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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环境下傣族教育发展

2012-08-17 08:20 来源:宗教文化论文 人参与在线咨询

 

宗教与民族教育的关系是西南边疆跨境民族教育发展中一直在探寻同时又尚未解决的问题。中国西南边疆跨境民族复杂多样的宗教信仰及由此产生的多元民族性格,使民族教育和宗教始终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在云南的25个少数民族中,有15个是跨境民族,占全省少数民族总人口的78.6%。[1]在这些跨境民族中,傈僳族、怒族、独龙族、景颇族、拉祜族以及部分地区的佤族、哈尼族、苗族受基督教影响较大;傣族、布朗族、德昂族全民信仰南传上座部佛教;彝族、瑶族、布依族、壮族信仰本民族传统宗教。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各种宗教形成了各自传统的势力,分别影响着千百万信教群众的生活。在全民信教的跨境民族地区,教育与宗教分离的原则并不是一两句话可以简单说清楚的。本文主要以信仰南传上座部佛教的傣族为例来分析探讨宗教背景下的民族教育发展策略。

 

一、引导宗教力量,形成傣族教育发展氛围

 

傣族全民信仰南传上座部佛教的历史渊源及民俗积淀,已经融入傣族的民族精神中,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佛寺教育,是傣族占统治地位的教育形式,寺院是傣族文化传承的重要场所,在傣族历史上曾经出现“舍寺院外无学校,舍宗教外无教育,舍僧侣外无教师”的局面。傣族地区寺庙众多,僧尼占总人口比例较大。例如,西双版纳州现有南传上座部佛教信众30余万人,佛寺586所(景洪市203所、勐海县281所、勐腊县102所),僧人4538人,其中祜巴16人、比丘(都)923人、沙弥(帕)3599人,在校僧人2250名。[2]德宏州南传上座部佛教信众有40余万人,佛寺607所(芒市市204所、瑞丽市115所、畹町10所、陇川县127所、盈江县125所、梁河县26所),僧人306人,其中比丘(尼)151人、其它155人。[3]佛寺教育是傣族原始教育向学校教育发展的第一块里程碑,它为该民族培养了一大批人才,不仅在宗教领域,而且在天文、历法、历史、地理、医药、卫生、文学、艺术、建筑、雕刻等领域都做出了创造性的贡献,对积累、丰富和传承傣族文化起了积极作用。到新中国成立时,佛寺教育仍是傣族教育的主要形式,出家当和尚是学习和掌握知识的必要途径,宗教教育与世俗教育没有完全分离,这一传统教育形式今天还影响着傣族的民族教育。据西双版纳州教育事业统计,截止2010年,全州小学178所,初中42所(含10所九年一贯制学校)。由于南传上座部佛教的长期浸润,傣族群众很舍得花钱修建寺庙,把它当作村寨的形象工程。因此相较村寨佛寺的金碧辉煌,学校相形见拙,不仅数量有限,而且建筑质量、档次也难以相比。傣族现在仍把佛寺教育作为传播本民族文化、教给本民族成员社会规范、使之社会化的重要手段。在传统上,傣族的男童一般7-9岁都要进佛寺学习,时间从几个月到几十年甚至一辈子不等,因人而异,没有硬性规定,大部分为三年。虽然现在傣族佛寺里的小和尚呈每年减少的态势,但因为这个年龄也正是他们应该接受国家法定义务教育的年龄,因此,对当地普及义务教育仍然造成冲击。

 

调动宗教人士的积极性,协调好宗教与教育的关系,对傣族地区教育健康发展至关重要。宗教生活已经成为傣族群众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浓厚的宗教情感及虔诚的宗教信仰,使宗教领袖和上层人士在群众中享有崇高的威望,只要以诚相待,尊重他们,使他们认识到现代学校教育的发展与否是关系到傣族繁荣兴旺的大事情,他们就会为民族教育出谋划策,竭尽心力。通过他们的影响,可以提高群众对学校教育的认识,较快转变传统观念。同时,还可聘请一部分文化水平较高、具有专门知识技能的宗教界人士当客座教师或学校名誉校长,开设讲座等,既有利于协调民族教育与宗教的关系,又可解决民族地区师资不足的困难,增强合力效应,使民族教育办出特色,满足傣族地区各个层次的教育需求,真正成为傣族人民欢迎的教育。在今后相当长的时期内,傣族地区宗教对教育的影响将长期存在,我们要深入研究宗教,引导宗教界人士认识到致力于民族教育的发展是最大的功德,宗教界在兴学办教育方面也应有所作为;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流文化相适应,使宗教界理解和支持国家的教育方针和政策,号召和动员信教群众送子女接受国家规定的义务教育,支持教育事业的发展。

 

二、借鉴宗教教育,增强傣族教育发展实效

 

南传上座部佛教传入傣族地区后,由于获得土司政权的支持,几乎每个村寨都有一座佛寺。此后,佛寺既成了傣族宗教活动的场所,也成了傣族文化教育的学校。佛寺教育起着两方面的作用,一是培养佛教信徒,使信众接受佛教伦理道德和行为规范教育;二是开展文化教育,使男孩入寺学习傣文、历史、文学、算术、历法天文等文化知识。

 

从傣族民族教育史的纵向发展看,佛寺教育客观上起到了扫盲作用,在傣族的文化繁荣及培养本民族人才等方面起到了积极的推进作用。但佛教凭借它来延续生命,又有取代科学文化知识教育的消极作用,束缚了民族文化的发展。因此对傣族宗教教育,既要看到它的保守性,也要看到它存在的合理性及其对民族教育的借鉴意义,寻找宗教与民族教育的结合点,发挥其积极作用。佛寺教育的许多方面是傣族地区学校教育应当借鉴和学习的。

 

佛寺教育不仅是傣族群众获取知识的重要场所,还是培养傣族民族人才的重要方式。傣族知识分子几乎都是由寺庙里培养出来的。编著民族历史者,民族文化作品的创造者,编写经文者,知晓天文地理者,行医治病者以及歌手艺人等,绝大多数是僧侣或出家还俗者。由此看来,佛寺教育实质就是傣族民族教育,它对傣族政治、经济、文化发展有着不可低估的历史作用。

 

佛教宣扬“行善积德”、“劝人为善”,以各种仪式和生活规则要求教徒积善行,做善事,其对人的“德化”和“教化”作用不可低估。佛寺教育联系实际把寺庙教育和个人修行教育、宗教说教和个人宗教生活实践相结合,把宗教规范和个人日常生活中的伦理道德实践相结合,校正人们的道德伦理倾向,加深宗教感情,一步一步诱导人们走向虔诚。[4]在此过程中,佛寺教育以宗教的特殊力量训化傣族民众的心灵,改善他们的道德状况,客观上起到了修补道德残缺,升华人性中“善”的因素的特殊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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